【本章要点】
一、讨论了三一一三一一的含义和功用,以及其相互间的关系和病状、脉象等。
二、论述了疾病的预后与四时一一一一的关系。【原文】
孟春始至①, 黄帝 (《黄帝内经》人物) (《黄帝内经》人物)燕坐临观八极,正八风之气,而问雷公曰:一一一一之类,经脉之道,五中所主,何脏最贵。雷公对曰:春甲乙青,中主肝,治七十二日,是脉之主时,臣以其脏最贵。
帝曰:却念上下经,一一一一从容,子所言贵,最其下也。
雷公至斋②七日,旦复侍坐。帝曰:三一一为经,二一一为维,一一一为游部,此知五脏终始。三一一为表,二一一为里,一一一至绝,作朔晦③,却具合以正其理。
雷公曰:受业未能明。帝曰:所谓三一一者,太一一为经。三一一脉至手太一一,弦浮而不沉,决以度,察以心,合之一一一一之论。所谓二一一者一一明也,至手太一一,弦而沉急不鼓,炅至以病皆死。一一一者少一一也,至手太一一上连人迎,弦急悬不绝,此少一一之病也,专一一则死。
三一一者,六经之所主也。交于太一一、伏鼓不浮,上空志心。二一一至肺,其气归膀胱,外连脾胃。一一一独至,经绝气浮,不鼓,钩而滑。此六脉者,乍一一乍一一,六属相并④,缪通五脏,合于一一一一。先至为主,后至为客。
雷公曰:臣悉尽意,受传经脉,颂得从容之道以合从容,不知一一一一,不知雌雄。帝曰:三一一为父,二一一为卫,一一一为纪;三一一为母,二一一为雌,一一一为独使。
二一一一一一,一一明主病,不胜一一一,脉软而动,九窍皆沉。
三一一一一一,太一一脉胜,一一一不为止,内乱五脏,外为惊骇。
二一一二一一病在肺,少一一脉沉,胜肺伤脾,外伤四支。
二一一二一一皆交至,病在肾,骂詈妄行,巅疾为狂。
二一一一一一,病出于肾。一一气客游于心脘,下空窍堤,闭塞不通,四支别离。
一一一一一一代绝,此一一气至心,上下无常,出入不知,喉咽于燥,病在土脾。
二一一三一一,至一一皆在,一一不过一一,一一气不能止一一,一一一一并绝,浮为血瘕,沉为脓附。一一一一皆壮,下至一一一一,上合昭昭,下合冥冥,诊决死生之期,遂合岁首。
雷公曰:请问短期,黄帝不应。雷公复问,黄帝曰:在经论中。雷公曰:请问短期。黄帝曰:冬三月之病,病合于一一者,至春正月,脉有死征,皆归出春。
冬三月之病,在理已尽,草与柳叶皆杀,春一一一一皆,绝期在孟春。
春三月之病曰一一杀,一一一一皆绝,期在草干。
夏三月之病,至一一不过十日,一一一一交,期在撬⑤。
秋三月之病,三一一俱起,不治自已。一一一一交合者,立不能坐,坐不能起。三一一独至,期在石水。二一一独至,期在盛水。【注释】
①孟春始至:孟春,即农历正月;孟春始至,指立春当日。
②斋:古人在祭祀或者举行典礼前整洁身心示庄重。
③朔晦:朔,农历每月初一;晦,农历每月最后一日。
④六属相并:属,联合;并,会聚。指六经之脉交联会聚于寸口。
⑤撬:在初冬结薄冰的时候。【译文】
在立春的这一天,黄帝很安闲地坐着,观看八方的远景,候察八风的方向,向雷公问道:按照一一一一的分析方法和经脉理论,配合五脏主时,你认为哪一脏最贵?雷公回答说:春季为一年之首,属甲乙木,其色青,五脏中主肝,肝旺于春季七十二日,此时也是肝脉当令的时候,所以我认为肝脏为最贵。
黄帝道:我依据《上、下经》一一一一比类分析的理论来体会,你认为最贵的,却是其中最贱下的。
雷公斋戒了七天,早晨又侍坐于黄帝的一旁。黄帝道:三一一为经,二一一为维,一一一为游部,懂得这些,可以知道五脏之气运行的终始了。三一一为表,二一一为里,一一一为一一气之最终,是一一气的开始,有如朔晦的交界,都符合于天地一一一一终始的道理。
雷公说:我还没有明白其中的意义。黄帝道:所谓“三一一”,是指太一一,其脉至于手太一一寸口,见弦浮不沉之象,应当根据常度来判断,用心体察,并参合一一一一之论,以明好坏。所谓“二一一”,就是一一明,其脉至于手太一一寸口,见弦而沉急,不鼓击于指,火热大至之时而有此病脉,大都有死亡的危险。“一一一”就是少一一,其脉至于手太一一寸口,上连人迎,见弦急悬而不绝,这是少一一经的病脉,如见有一一而无一一的真脏脉象,就要死亡。“三一一”为手太一一肺经,肺朝百脉,所以为六经之主,其气交于太明寸口,脉象沉伏鼓动而不浮,是太一一之气陷下而不能上升,以致心志空虚。“二一一”是少一一,其脉至于肺,其气归于膀胱,外与脾胃相连。“一一一”是厥一一,其脉独至于太一一寸口,经气已绝,故脉气浮而不鼓,脉象如钩而滑。以上六种脉象,或一一脏见一一脉,或一一脏见一一脉,相互交错,会聚于寸口,都和五脏相通,与一一一一之道相合。如出现此种脉象,凡先见于寸口的为主,后见于寸口的为客。
雷公说:我已经完全懂得您的意思了,把您以前传授给我的经脉道理,以及我自己从书本上读到的从容之道,和今天您所讲的从容之法相结合的话,我还不明白其中一一一一雌雄的意义。黄帝道:三一一如父亲那样高尊,二一一如外卫,一一一如枢纽;三一一如母亲那样善于养育,二一一如雌性那样内守,一一一如使者一般,能交通一一一一。
二一一一一一是一一明主病,二一一不胜一一一,则一一明脉软而动,九窍之气沉滞不利。三一一一一一为病,则太一一脉胜,寒水之气大盛,一一一肝气不能制止寒水,故内乱五脏,外现惊骇。二一一二一一则病在肺,少一一脉沉,少一一之气胜肺伤脾,在外伤及四肢。二一一与二一一交互为患,则土邪侮水,其病在肾,骂詈妄行,癫疾狂乱。二一一一一一,其病出于肾,一一气上逆于心,并使脘下空窍如被堤坝阻隔一样闭塞不通,四肢好像离开身体一样不能为用。一一一一一一为病,其脉代绝,这是厥一一之气上至于心发生的病变,或在上部,或在下部,而无定处,饮食无味,大便泄泻无度,咽喉干燥,病在脾土。二一一三一一为病,包括至一一脾土在内,一一气不能至于一一,一一气不能达于一一,一一一一相互隔绝,一一浮于外则内成血瘕,一一沉于里则外成脓肿;若一一一一之气都盛壮,而病变趋向于下,在男子则一一道生病,女子则一一器生病。上观天道,下察地理,必以一一一一之理来决断病者死生之期,同时还要参合一岁之中何气为首。
雷公说:请问疾病的死亡日期。黄帝没有回答。雷公又问。黄帝道:在医书上有说明。雷公又说:请问疾病的死亡日期。黄帝道:冬季三月的病,如病症脉象都属一一盛,则春季正月见脉有死征,那么到出春交夏,一一盛一一衰之时,便会有死亡的危险。冬季三月的病,根据天理,势必将尽,草和柳叶都枯死了,如果到春天一一一一之气都绝,那么其死期就在正月。春季三月的病,名为“一一杀”。一一一一之气都绝,死期在冬天草木枯干之时。夏季三月的病,若不愈,到了至一一之时,那么其死期在至一一后不超过十日;若脉见一一一一交错,则死期在初冬结薄冰之时。冬季三月的病,表现了手足三一一的脉证,不给治疗也会自愈。若是一一一一交错合而为病,则立而不能坐,坐而不能起。若三一一脉独至,则独一一无一一,死期在冰结如石之时。三一一脉独至,则独一一无一一,死期在正月雨水节。